刚才女特种兵的电闪雷鸣的动作,一下子把我给惊到了,我也没想到她竟然反应这么迅速,而且在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直接把一名匪徒给干倒。

到现在那名匪徒还躺在地上,跟一个死人差不多,我继续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寻找着相应的目标。

我也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感觉这次的事情不像眼睛中看到的那么简单,一种压抑而又让人说不出来,莫名的奇妙感,游走在在我的身体各个地方,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总感觉这次的事情一定其中有诈。

我本来想要告诉那名女特种兵的,可是现在如果我要是说的话一定会被参与到这件事情来,而且谁也不知道这架飞机上到底坐了几名反图,两名匪徒拿着枪就敢劫持一架飞机,这应该是前所未闻的事情,除非她们是那种非常有能力的特种兵。

只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两名匪徒应该是属于那种见过血,而且非常狠辣的角色,倒不至于是那种非常的牛逼人物。

我才想飞机中应该还有其她的匪徒还没有出现,不然遭两名匪徒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这里恐吓,她们想要打开进入驾驶室的那间大门,她们想彻彻底底的掌握住这架飞机,但是任由她们怎么努力那个仅有一步之遥的大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坐在驾驶室里的两名机长已经和地面取得联系,而现在她们的航线已经确定只能飞往大陆,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再加上高空的气流她们迫于前进只能前往大陆,想要掉头的话,有可能会造成坠机,所以她们只能尽可能的跟大陆的警方联系。

而现在突然间冒出来的一个女英雄,一下子改变了局面,副机长一直在观察着机舱内的情况看到了那名非常雷厉风行的女子,一下子惊呆在原地。

而我只能静静的坐在一旁儿,我旁边的那一对小情侣,现在正蜷缩在座椅上,浑身都在打颤。

我眼睛时不时的偷偷的打量着周围,突然间发现一名男子毫无顾忌的观察着周围,而她的眼神中时不时的闪烁出几丝杀意。

而我很想要告知我带来的四名学员告诉她们,现在不要轻举妄动,待在原地,等待我的命令。

可是就在我观察着周围的时候,突然在我视线中的那名男子,砰的一下站起了身从腰间抽出一把冲锋枪,朝着那名女特种兵的地方扫射了一梭子子弹。

那醒目的红色瞬间出现在空气中,而那名端着冲锋枪的男子露出嗜血的笑容,疯狂的大笑着,一边换着弹夹,一步步朝着女特种兵的地方逼近。

而正在结尾的那名匪徒也紧跟其后,我看到女特种兵已经两面夹击的情况之后,出于自己的热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二话不说直接窜了出去,直接把站在机尾的那名匪徒给放倒。

令我没想到的事,那名端着机关枪的匪徒倒是非常的精明,她发现了后边的不对劲之后,立刻躲藏了起来,我跟那名匪徒死死的纠缠在一起,最后我用胳膊死死地拉着她的喉咙不出十几秒的功夫已经窒息死亡,我抢夺过那把漆黑的手枪紧紧的攥在手里,感觉一股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充斥于我的身体。

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现在有了枪,一切也就好办了,虽然平常的时候我不怎么打过枪,但是对于枪械我还是有一定的熟悉感呢,从创建黑虎帮到现在。从冷兵器到热武器这之间的转换我也经历过,也知道热武器对于战斗力来说非常的至关重要。

我曾经一段时间也练习过手枪,更练习过一些知名的抢险,但是时间一长也就不怎么把玩现在突然间一把手枪拿在手里,自己还是有一定的熟悉感的。

我看着躺在地上已经被我杀死的匪徒看他的样子断定他不是华夏人,这下我心里算是放心了,我大声的说道:“你躲在原地,不要乱动一会儿我数一二三,咱们直接把那名匪徒给干掉!”

“我从右翼进攻,你从左翼进攻,另外注意周围乘客的安全她们听不懂我们说的话你也不要担心。”

我本来想要让我带来的四名学员出手的可是现在情况已经这么混乱,我不想让她们再参与进来,而且这四名学员,我当时也跟红龙说了,会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的,所以自己能做的事情我绝让别人帮助我。

我大声数到一,二,三,在说到二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侧身冲了出去,急速的朝着那名匪徒躲藏的地方跑去而那名匪徒正坚持着一名人质跟我们僵持,可是下一秒,一颗子弹直接洞穿了她的脑袋,猩红的血液留在了座位上,而那名受到惊吓的乘客,看到眼前的一切之后,直接昏死了过去,我急忙把地上的冲锋枪将踢到一边。

而那名女特种兵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心里这才深深的喘上一口气,算是放心了,而我正在检查匪徒是否已经死亡的时候,突然间与特种兵的身后站起了一名乘客,只见他手中端着一把手枪,而黑漆漆的洞口,正朝着那名女特种兵的脑袋。

晚上看到情况的我想都没想,直接上前一把,把那名女特种兵扑倒在地,可是那名匪徒当时反应机敏,直接拿起枪朝着我的背上就是一下,而那名女特种兵在第一时间发现到有情况之后,反手就是一枪,那名匪徒直接被枪毙在地。

倒是我痛苦的呻吟着,悲伤中的一枪,让我疼的撕心裂肺,现在脑袋都是晕乎乎的,凭借着我坚强的毅力,我趴在原地上一动不动。

而女特种兵和我的躯体紧紧的挨在一块,现在这种情况,那名女特种兵什么都没想,而后熟练而又迅速的的帮我止住伤口,而我身下的柔软顿时让我浑身的疼痛勉强好受了一点点。

而那名女特种兵帮我检查完伤口之后,而我已勉强撑着身体,本来想要和那四名学员交代一声的可是我的耳边仿佛想起了涨潮的声音,而视线越来越模糊,等到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我慢悠悠的睁开双眼,背部的疼痛让我疼得呲牙咧嘴,倒吸一口气,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到了医院,而且这个屋里边除了我以外,再没有其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