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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言怔了下,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脸瞬间白了。

“不可能!”她神色慌乱,声音明显颤抖,“这,这才初八,我是每个月十六,很准!”

“你先别慌,我也只是猜测。”林昭言轻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林若言显然被吓到了,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白了。

她用力抓紧她的手,“你,你帮我看一看。”

她想着今日是狩猎,就算轮不到她上场,也不可能会跟呆在内宅一样衣裳不乱不脏,便没有备下换洗的衣物。

倘若真是来了葵水……

林若言简直不敢想象被众人看到出糗的样子!

林昭言听她所言,绕到她身后看了一下。

林若言慌乱道:“没,没有吧?”

“还没有。”

林若言顿松了一口气。

林昭言却没有放下心,而是道:“虽然现在没有,但保不准这是前兆。”

林若言今日穿了一件水蓝色的细折儿长裙,是浅淡的颜色,倘若待会儿真来了葵水,很快就会渗透出来,扎眼得很。

“你从前来葵水的时候,肚子有这么痛过吗?”林昭言直觉不会,因为大户人家对女子身体的调养极为重视,女子是使命就是绵延子嗣,开枝散叶,只要有一点毛病,都是要找大夫去看的。

林若言是去年三月份初潮来临,这一年多间,她从未听说过她有任何问题。

“没有。”林若言摇摇头,脸色憋得通红,声音也带着明显的哭腔,“你说该怎么办?万一真是葵水来了该怎么办?”

林昭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代最坑爹的就是女子月事的处理,又没有随处可见的商店可以买到需要的东西,女子必须是要精准地算好月事来临的时间,然后提前做好准备。

像林若言这种突发状况,加之又有这么多人在场,还真的是……

“我要回去!我现在就要回去!”林若言突然大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你先冷静下来,我帮你想想办法。”现在回去根本不可能,她们是在队伍的中央,要想调头,需要先通禀前面的太后,那这样后面的队伍就要停下来,太劳师动众不说,这个理由也实在难以启齿。

外厢的石榴听见动静,忙拉开隔板问道:“怎么了?奴婢听到姑娘的叫声。”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忧心和焦急。

“没事。”林昭言朝她摆摆手,“你别管,去外面坐好。”

石榴似是有些犹豫,眼睛在林昭言和林若言身上打转了一下,才点点头,关上了隔门。

“干吗不告诉石榴,说不定她还能帮我!”林若言潜意识里信任石榴,又觉得她十分厉害。

“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能帮你什么?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林昭言不咸不淡地回答。

其实她是不信任石榴,从一开始她就怀疑石榴处心积虑要到林若言身边的目的,可是几番观察下来没有发现异样,直到刚刚,在大殿上,石榴看向静妃时痛恨的眼神。

她终于确定,石榴,远没有表面看上去这样简单。

说不定,林若言这次葵水提前来的事情还与她有关。

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件单纯的意外。

因为不管怎么样,这事情肯定会被太后知晓,那么连自己月事都处理不好的林若言怎么还入得了太后的眼?如果再传出林若言月事不准的消息,她以后嫁人也要难了,毕竟这关系到女子的未来的生育。

哪个大户人家愿意冒险?

这背后之人一定精通岐黄之术,并且跟林若言的关系会很亲近。

石榴会不会医术她不晓得,但她跟林若言的关系却是一等一的亲近,要下药,易如反掌。

只是,从她先前的观察来看,石榴是希望林若言入宫的。

此次陷害林若言不能入宫,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林昭言,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林若言焦急的声音唤回了林昭言的思绪。

她定下心神,握住了她的手,沉吟片刻道:“这样吧,我们先跟着队伍过去,等到了那儿,你呆在马车上别下来,我去找大伯母,一会儿让丫鬟偷偷带你下去处理一下。”

林若言六神无主,只能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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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围苑,早有一群锦衣公子等在那里。